“看來这把牌他要翻本了,前面有四个人跟不下去都被他闷死甩牌了”。
“我赌一定是金花”,旁人七嘴八舌的说道,似乎都很看好谭健。
“我上二十”。
“我也上”,另外的两个沒有因为谭健跟上去就含糊,每人直接甩了一百元,用一个手指头压着。
这是避免退钱带來的麻烦,也是表示还会继续跟的意思,一个手指头代表一手,也就是二十,等五个手指头都伸出來,就证明这一百元沒有了,要重新拿钱。
陈康杰刚才转过來,正巧看到了谭健手里面的牌,尤其是前面两张黑桃后面的第三张,虽然谭健只露出微微一只角,但是还是沒逃过陈康杰的眼睛。
陈康杰用膝盖碰了谭健一下,谭健转过头來,看到陈康杰,“你不和他们玩了。”。
“不玩了,运气太差,你也别玩了,把牌扔了,走吧”,陈康杰目光锐利的说道。
实际上陈康杰是在给谭健暗示,可是这家伙昏了头,压根就沒听出陈康杰的意思。
“你疯了吧,扔了,好不容易逮到一把呢,上二十”,谭健对陈康杰的建议不屑一顾,反而豪爽的从面前拿出一张整百的,伸出一个手指头压着。
此时谭健的面前只有两百块了,换句话说,陈康杰借给他的钱他已经输了七八百,要是这两百再输光,他就光蛋了。
两个对手一点不担心谭健,不怕他,两人又继续跟上,几圈下來,陈康杰面前的一百沒有了,三人都拿出了新的一百压上去,仿佛不到最后誓不罢休。
陈康杰不放心,又提醒了谭健一句,让他好好看牌,可是这个鬼迷心窍的家伙根本不听,还有点嫌陈康杰啰嗦。
也许是他的气势有了一定的作用,对面的人有点心虚了,还真怕谭健是很大的牌,毕竟他提起來已经跟了一百了,同时更怕下家的牌大,人家那是从头就跟了有四百的。
所以旋过去后,前一个就花二十元看了下家的牌,结果,下家输了。
见到有人花钱看牌,谭健就更有底气,更乐了,手都沒缩,又上了二十。
那人沒办法,值得又花二十元看谭健的牌。
谭健悠然自得,又信心满满,“我甩出來给你看吧”,说完他就气势十足的将牌砸出去,瞧都不瞧那牌一眼,自顾自的收拾桌面上的上千块钱,嘴里还说乐呵呵的轻松说道,“相信你是清一色,不过应该不会是a打头,a,J,1o的清一色吃你应该沒问題”。
“轰”,人群出了一阵杂音,以此同时,谭健的收钱的手也被人按住了。
“你这样的牌也能赢清一色,居然把我的k清给吓住了,人家刚才的牌都比你大n多倍,Q清都被我看下去了,你一个杂牌就想赢钱。”。
谭健这才有点不相信的拿回刚刚砸出來的三张牌,一看之下,神情很是骇异,原來那三张牌一张是黑桃a,一张是黑桃J,可是第三张却是梅花1o,连个最小的对子都打不过,怎么能挑战清一色。
“我靠,太狗血了,我一对a上六十块钱就扔了,这种牌居然坚持到最后”。
“对a算个鸟啊,我四五六顺子看到五个人跟我才上了四十呢,不过我觉得我蛮英明的”。
“不管怎么算,我是沒有勇气拿杂牌打到最后的,这样的牌,拿起來就直接扔,一毛钱都不值得浪费”,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道,多数是对谭健的揶揄和调侃。
“这不可能啊,怎么会,我明明看到的是黑桃十,怎么变成梅花了”,谭健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自言自语道。
“算了,你就别丢人现眼了,你是晕了头,看错了,谁让你激动,不看清楚”,陈康杰阴沉着脸冷冷说道。
确实是谭健看错了,陈康杰转过來恰好看到谭健捻看第三张牌,前面的两张黑桃a和黑桃J都清楚,可是第三张,他偏偏不看全,而陈康杰却清晰敏锐的看到了哪个角的弧度比较大一点点,不可能是黑桃,这才提醒他,沒曾想他压根不听,而陈康杰是不能明言的,这是规矩,从而导致了谭健的举动被人当做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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