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网址:www.xs</p>林维章还当场示范了一次,他将竹帘浸入纸浆池,然后倒转沙漏,待到其中的沙子漏尽,才将竹帘轻轻一晃,再迅速抄起,滤下许多水滴,只剩一层薄薄的纸浆膜。
“东家你看。”林维章将敷上一层纸浆膜的竹帘举至阳光下。
“韧度尚缺,如果书写时太过用力,纸张还是会破损。”林维章道,“该是在蒸煮的时候,还拿捏不住火候。”
“是,我们用漕渠的水,来清洗白坯上的石灰。但清洗完成,却发现,这白坯上,会多了些污点。”林维章领着三人来到工坊的另一隔间,指着正在被水冲洗的白坯道。
“如果能搬到终南山,用那的清水,便是再妙不过了。”林维章道。
“什么?”裴冕大骇,“你这是何意?”
“哦?尊驾亦是懂行的?”林维章脸色一喜。
“略有耳闻。”裴冕道,“据说这尿浇灌在白坯上,能抑制污秽损坏白坯?”
“是,不过要用童子尿。可鄙人几个都一把年纪了。加之书坊先前停产了半年,所以一时间,无处寻购。”
“十郎可真是,人尽其才,物尽其用啊。”裴冕趁机嘲讽道。
“谁?”另两人喝问道。
“我问你,达奚盈盈是做什么营生的?”
“开暗赌坊啊。”
“你是真的想,把太子得罪死啊。”
“你能给我什么?”裴冕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。
“不够。”裴冕摇摇头,“你直说,能给我什么。”
“这得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