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但你就给我个准话吧。”
“那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裴冕又问。
“说。”
“你真的认为,右相能扳倒太子?”
“我先出去。”怀沙道。
“听说,张太仆欲嫁女于太子,而这个女儿,尚未满二十?”
“是。”裴冕点点头。
“以她的身份,如果生下皇孙,当如何?”
裴冕稍加思索,恍然大悟:“太子的长子,已近二十,可生母卑微。如果张娘子诞下皇孙,太子身边,风雨当起。”
“好,我留下来。”裴冕道。
“是,比方说,王忠嗣。”
“所以,我们现在要做的,就是替右相,剪除东宫的所有羽翼,至少,也得将能助他翱翔的硬羽剪断。而后,才有机会,成为东宫的硬羽。”
“不愧是王公之子,心肠之歹毒,裴某自愧不如。”裴冕不怀好意地一笑,似是狼狈哥俩,在历经千难万苦后,终于相见了。
“合意。”裴冕道。
“十郎放心,只要对裴某有利。裴某就永远不会,背叛十郎。”
“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