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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安也是一线城市,但是就像是沪上一样,城市各地也有地域之分。
钟岳照着地址,坐了一个小时的高铁,总算是到了潇山附近的一处村落。
如今华东两所道:“死了。”
“死了?!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老头攥着手杖,“几个月前吧。”
钟岳扯了扯嘴角,“老先生,您莫要忽悠我了,印社的人上个月才过来找过仇老,你说他几个月前死了,这村子里到底几个仇老?”
老先生语滞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啊,哦,那可能是上个月死的。年纪大了,不记事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个含糊其辞的回答,钟岳也是哭笑不得。
“老伯,我知道仇老深入简出,不求名利,这次过来,并非是受印社所托,来让仇老出山的,而是自己想学治印,特地过来拜师。”
“呵呵,这话我住在村子里,几十年来到访的人,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个了,要学治印,人家自己都钻心在印学上,哪有功夫带徒弟,回去吧,他不会见你的。学治印,你找错地方了。”
说话间,老头拄着杖要往村头走去。
钟岳听了这话,也是心凉了半截,不过想起老白头交代的话,打算做最后一次尝试,朝着庭院内高喊道:“仇老!白厦老先生让我问问您,当年欠的人情还还不还了?”
已经走出七八步远的老头忽然拐杖一顿,哆嗦地转过身来,朝钟岳颤巍巍地走过来,神情激动地问道:“你……你刚刚说什么?”
钟岳看里头没动静,反而这个刚刚给自己打退堂鼓的老头又过来,说道:“我刚刚没和您说话。”
“你再重复一遍!”
“我说我是白厦白老先生介绍,过来问问仇老,当年那个人情还不还了?”
老头下眼袋颤抖着,一副很是激动的样子,喉咙连带着褶皱的皮肤一起一伏,“白……白老哥他可还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