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观念里,一个人在社会里就应该遵守一定的公共规则,比如官员就应象个官员,老师就应象个老师,学生就要象个学生,这样社会才能进步,人类才能更加繁荣,如果规则制定出来了,却老是有人去逾越,那社会便会乱套,人们的生活就不会安定了。
但他又想到肖容因自己而受牵连,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,在卞金玉那桌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卞金玉将手中的啤酒往桌上一放,不高兴问道。
因为上午的事,他现在心情可不好,难道这田佳木还要来添堵不成?
“肖容怎么被白可馨打了?”田佳木开门见山问道:“好好的,你搞什么私下相会?”
卞金玉一愣,他没有想到田佳木的消息这么灵通。
“关你什么事?”卞金玉冷哼一声说道:“小爷我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?”
田佳木一听,更生气了,沉着脸说道:“你有什么冲着我来,别想些花样儿去欺侮肖容那样的小女生风流学生纵横校园!”
卞金玉一听,心里不是滋味了,早上连累肖容被打,他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,但他又不好意思向肖容道歉,况且他也认为在上午的事中,他自己并没有多大错,要怪就怪白可馨胡思乱想,对他不信任。
他本想下午劝劝白可馨,跟她解释一下,让她去跟肖容道个歉,却不想白可馨下午根本没来上课。
他又不能先打电话给她,让她认为自己先服软,那以后她不就由着性子来了?
若是不理肖容,不向她道歉吧,通过这一阵子与肖容的接触,他也知道肖容这小丫头表面上看着和气好欺侮,但内心却是心高气傲,不好惹的。
也不知她被打后,心里怎么想的,会不会将这事迁怒到给奶娘治病的事上?眼看奶娘旺盛的食欲得到了控制,人也瘦了不少,若肖容硬来个撒手不治了,也不知奶娘和福伯要怎样埋怨他?
现在他是既不能去找肖容道歉,也不想打电话找白可馨,什么也不能做,很是气闷,所以才约了诗人和丁幸来喝闷酒。
现在,田佳木却巴巴地跑来为肖容质问她,反衬得他是多大的坏人似的,还指责他处心积虑对付肖容,他觉得很是蹩屈,又不能向田佳木倾诉上午的事情原委,所以他愤闷不已,有气撒在田佳木身上,冷笑说道:“切……还冲好汉了!冲着你来?你肯伸过脸来让我打一耳光么?”
“要打我耳光,得看看你有那个本事没有!”田佳木也冷笑着说道:“要不是凭着你家里的权势,你有什么好得意嚣张的?”
“你又有多大的本事?一个书呆子!”卞金玉冷笑着反问道:“当个破文学社长,去竞选个什么学生会主席,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?本爷告诉你,那是本人瞧不上,否则就没有你的份儿!”
田佳木听他说大话,很是不耻,冷笑道:“哼!嘴巴一张,说话多轻巧,有本事你来当当,你来选选!”
“选就选!”卞金玉“豁”地站起来,一拍桌子道:“本爷下午就去报名,参加学生会主席的竞选!”
“随时恭候!”田佳木也站了起来,说道:“我还正说这竞选没意思,正好,你要来出丑,我也不拦着。”
“谁出丑还不一定呢!”卞金玉冷哼说道。
“那咱们拭目以待!”田佳木突然又话题一转,说道:“不过,若是你输了,以后别再惹肖容,也别让她给你奶娘治什么病!”
“那我可不答应,病是一定要治的,”卞金玉想了想,说道:“不过,如果我输了,她又治好我奶娘的病,我会付她一万块诊金,就当高薪骋请,并从此不再惹她。但若要是我羸了呢?”
田佳木对自己当主席很有信心,于是想也不想说道:“若是你羸了,我会甘拜下风,并无条件答应帮你做一件事。”
“好!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!”卞金玉豪气说道。
两人当下约定,田佳木转身正要离开,卞金玉却叫住他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田佳木皱眉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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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亲讨厌白可馨,年华汗!年华不得不写她啊,后面事情的发展,跟她有很大的关系啊!不过放心吧,她机关算尽,很快就会被淘汰出局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