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这样!”杜仲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,说道:“我还以为那副省长是真想扶持予君美这个品牌儿呢!”
“兄弟,人心隔肚皮,江湖险恶,特别是他们当官的,说话弯弯绕绕的,藏一半,掖一半,不认真想想,还揣摸不透上面的意思呢,所以处处留心眼儿,绝对没有错!”那八厂的业务经理好心劝道。
杜仲忙又连连点头,故意问道:“那这么说来,是那予君美的老板得罪副省长了?”
“兄弟你又错了!”业务经理说道:“真正被得罪的人,怎么会亲自跑出来管这事儿?那不是想让人逮装柄么?这背后另有其人呢!”
杜仲猜想他也不知道是谁,于是不再问,劝了一阵酒,又说了些闲话,眼看那业务经理醉得不行了,才叫了一辆出租车,送他回家,他自己则上肖容这边来报告这个消息轮回古镜。
“容容姐,你说是谁想害咱们?”杜仲说道:“若是知道了,找出原因来,再去疏通疏通,若是咱们不对,就赔礼道歉,若是有误会,就解释清楚,将这事儿搁平,那咱们也不用千里迢迢出省去厂子不是?”
方玉晴和杜鹃听杜仲这么说,也认为很有道理,一直看向肖容,等着她说话。
却不想肖容冷笑道:“咱们做生意,一向光明磊落,童叟无欺,会跟谁有什么误会?会有什么不对?俗话说,林子大了,什么样的鸟儿都有,自古以来,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奸佞小人,予君美的生意做大了,难免会有小人妒忌,因此想出来些法子来对付咱们,咱们自做生意,不予理会!”
对于此处毁约事件始作俑者,肖容虽早有猜疑,却不太确定,现在杜仲带回来的消息,却更加证实的她的想法。
既然是他们,她便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了,就算现在还没有找到药厂合作,她不会屈服于他们的淫威,更何况现在已经找到合作伙伴,她更不用急了。
人家撒这么大的网,费这么多心思,不让人家多得意一阵儿,她于心何忍?
忙自己的事,让他们去谋划吧,既然是他们,很快就会来找她的!她可没功夫替他们及早揭开谜底!
“容容姐,你别意气用事,咱们的生意还搁在那儿呢,得快些想办法!”杜仲劝道:“而且我也不是怕明天去省外跑合作辛苦……我的意思是说与其求远,还不如咱们就近多费点功夫,将关系疏通,一劳永逸,多好!”
肖容想起还没有告诉他与文稳合作的事,便笑道:“合作的事你不用担心了,药厂我已经找到了!”
“找到了?!”本来瘫软的杜仲“嗖”地坐正,惊讶问道:“这么快就找到了?省外的?”
肖容笑着告诉他:“本省的,就是西郊四厂!”
“西郊四厂?”杜仲想了想,皱眉说道:“刚才在夜总会,八厂的业务经理才跟我说四厂卖了啊,难道他骗我?”
“他没有骗你,是我一位朋友买下了那个厂……”于是肖容将事情经过跟他详细说了说。
“原来这样啊,真是天无绝人之路!”杜仲兴奋说道:“居然还有这样的巧事儿,真是太好了!”
“是啊!”方玉晴也说道:“容容,你那位朋友真是你的福星啊,既然是朋友,哪天有空了请他到家里来吃顿便饭吧!”
杜鹃听方玉晴这么说,便问道:“容容姐,你那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男的啊,怎么了?”肖容问道。
杜鹃将手一拍,笑道:“是男的最好了,这么仗义的朋友,这么多年都还没有忘记你,赶着找过来,我看呀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拖长了声音笑道:“多来咱们家几回,没准儿以后还会成为咱们家的姑爷呢!”
方玉晴听得一愣,不由笑了起来。
杜仲却听得眼神一黯,紧张地看向肖容,听她回话。
肖容瞪了杜鹃一眼,骂道:“小丫头,拿我打趣,我看是你思春了,该早点儿把你嫁出去!”
“容姐你别冤枉我,阿姨也有这个意思,是不,阿姨?”她看向方玉晴说道。
药厂事情解决了,方玉晴心里高兴,也伙着杜鹃调侃肖容道:“杜鹃说得倒有几分道理,既是朋友,肯定感情极好的,又同做一行,你别说还真是合适!”